当下决定:学,硬着头皮也要学,不仅要把师娘给报的兴趣班学好,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听说师父在郭奇林那儿都给自己吹成神仙了,自己要是哪一天跌落神坛了,师父不就打脸了吗。
这一努力,成绩那是突飞猛进。毕竟是开了金手指的女主,真努起力来,那成绩就像搭乘了火箭,进步的飞快。
可这么努力的过程是几乎都努力到天天不着家的地步。王惠和郭德纲表示很欣慰 ,自家闺女儿这么乖巧,努力,上进,谁人不夸。学校里面要是开个家长会,郭德纲和王惠俩人为了争谁去都恨不得打一架了。
现在参加兴趣班,在兴趣班里也是出类拔萃,每月自己去给兴趣班缴费,那老师都建议自己:“好好培养这孩子吧。将来能成为一个专业的(钢琴家)(芭蕾舞蹈演员)(古典舞蹈演员)”那真是让王惠晚上睡觉都能乐出声儿来。今后若自己也生一个云染这样聪明伶俐,长得玉雪可爱的小姑娘。。哎呀不能想了,再想又该激动的睡不着觉了。
张云雷有句不礼貌的话在脑海里盘旋:这师父师娘这俩人儿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白来得果子不嫌酸。
这个年龄孩子像大林一样的,那都是真皮啊,一点儿人造皮都没有。每天都恨不得跑到房顶上把瓦片儿都翻一遍。
自家小姑娘,学习练功从不用人督促,乖乖巧巧的,有什么事儿也不爱抱怨,不爱诉苦。
别的孩子若是学习,或是练习什么吃了一点儿苦,那都恨不得那个大喇叭喊出来,编成快板儿书分个十段八段儿的每天说一遍给别人听。可是自家孩子永远都是默默的做事儿,尽可能把事儿做好。所以师父师娘觉得这孩子不辛苦,也没有什么困难,只是因为天赋好,于是顺风顺水的走到了现在。
可是自己知道,这孩子才八岁,每天里要练习那么多东西,这种高强度的生活方式,别说是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大人也要吃不消。看着这孩子原本肉肉的小脸蛋都消瘦了下来,都有了尖下巴,自己心疼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每天清晨起来送孩子上学,下午从学校请假去练功,直到晚上自己才能从其中一个练功房把累的像一滩烂泥似的小女孩儿拉回来。
这下张云雷手头一点儿钱都不敢留了,但凡有点儿钱,就要去街上打听谁家的食物大补,给孩子弄点回来吃。
大补的东西哪有个好吃的?云染吃过几回就觉得要吐出来了。那什么鸡汤,是张云雷特意从前门附近买的,据说是什么百年老店,乾隆都喝过。
云染觉得乾隆吃东西能和自己一样吗。乾隆吃东西都不超过三口,这自己可是要喝完这一整盅的。那味道简直没法儿形容,浓烈的中药味儿,还有飘满油花儿的汤,白乎乎的好像一点儿调料都不放。云染觉得怀孕的人之所以会害喜,就是因为喝了这玩意儿吧。
云染坐在客厅里喝着汤,小跟屁虫郭奇林在一旁死死的盯着云染,一旦云染不老老实实喝汤,有个什么别的动作,就拦着云染,“老舅让我盯着你,把那汤都喝了才能走。”
云染假意讨好,软软的说:“大林哥哥,我,我听见有人叫我了,我去看一看 。”
大林铁面无私,“那可不行,老舅说了你得喝完了才能走,有人进来你也得喝完。”
云染简直恨铁不成钢啊,“大林,你到底是我的小跟班儿还是张云雷的小跟班儿啊,你怎么总帮他管着我。”
大林连忙哆嗦道:“染染,我虽然是你的小跟班儿,但是我打不过老舅啊。你就乖乖喝完吧。这么好的东西,我看了都馋呢。”
云染一听,小主意又打好了,“哎,你要是馋,咱俩一人一半儿怎么样,我也喝了你也尝了,我不说你不说,老舅肯定不知道。我还给你别的好吃的。。”
大林一听 ,馋的不行,按理说这八岁的孩子,倒也正是馋糖的岁数,但是家长都怕孩子多吃长虫牙,把糖都藏的严实的紧,而且云染的那儿的好吃的那可都是她爸妈从国外搞的进口玩意儿,那可都是尖儿货。
说到这糖,饼哥之前还跟自己制定过计划,要跑到云染屋里去偷糖,云染去上课了,张云雷被师父拉去练功还没回来,正是好机会,饼哥自己去偷糖,自己帮忙盯着梢儿,防止张云雷突然回来。
二人说干就干,郭奇林在外面贼眉鼠眼的张望着外面,烧饼则 蹑手蹑脚的往云染和张云雷的房间里走去。
烧饼进了屋,就看到屋内两张单人床,一张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粉色的被套,还画着小女孩们最喜欢的那叫什么玩意儿?奥,对,凯蒂猫。床脚边摆着一个两开门的衣柜。
中间由一个书桌隔开,书桌上摆着山一样高的书,偷偷上前去一看,好么,有好些书瞧着好像都不是中文的,写的是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另一边则是另一张单人床铺着蓝色的床单蓝色的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