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第一次听说为了家去赌博还借钱去赌博你为了这个家的表现就是招来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堵在家门口要钱?!”
“那不是意外么我本来能赢钱的就差一点我跟你说就差一点我想赢大钱赢了大钱给你妈和你买好吃买好穿的。”
“你放屁!你真为我们想你早老老实实去上班赚钱了你赢钱也是为了再投进去赌更大的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烂赌鬼你在这里装什么装!”
“然然!我是你爸!怎么跟你爸说话!”
“诶叔叔您别吼那么大声别拍桌子啊这公共场所你要么心平气和说话要么人家店里一会赶人报警的闹的难看多不好。”
“那怪我吗你看她眼里有我这爸么。”
“叔叔秋然前些年可没少给您钱您每次都保证不赌了再也不赌了可您每次都食言这不像个男人该干的事。”
“成成你们都是一伙的好吧我也不跟你们多说这些没用的谁对谁错然然你再节爸一次钱就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
“你从我八岁以后就一直没往家里再拿过钱都是我妈自己辛苦拉扯这个家我这些年里里外外给你钱的也不止五十万了我不会再给了我的钱是以后给我和我妈养老的你就是在外边饿死让讨债的打死都不关我事你别想再从我这拿到一分钱。”
“然然!你怎么说话呢!孝敬父母天经地义你不给你爸养老谁给养你赚那么多钱是要给谁去?给别人去?给刚才那小白脸?你这不孝女怎么没脑子的亲爹不信信外边的野男人!你把钱借给爸等爸赢大钱回来什么都买给你。”
“滚啊!你滚啊!我没你这个爸!”
冉秋然拍桌子崩溃了她待不下去了拿起包要离开她爸跟着追上来。
“然然我告诉你!我就算有天大的不是连血带亲我都是你爸你都是我闺女我跟你说你除非死去投胎找下辈子不然你就逃不掉!”
血亲对于幸运的家庭来说是一种值得感激的恩赐对于不幸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种想甩都甩不掉的诅咒。
两人一前一后追出咖啡厅到商场里冉秋然她爸面目狰狞的把冉秋然拽住嘴里没别的就是要钱后边燕儿姐焦急的跟上来拉人让他别这样再这样要报警了。
冉秋然她爸压根不听的铁了心今天就是要跟这亲闺女手里要来钱拽人拽不住还要伸手去薅冉秋然头发。
但手在半空中却被一只手钳住。
谁多管别人家闲事?冉秋然她爸转头就见到周八蜡正站在他身后一只手轻轻钳着却异常的有力。
冉秋然听到动静回头看见惊讶中又有点难堪让他看到自己家这一幕道:
“你怎么没回去。”
周八蜡没回她而是看看冉秋然她爸松开了钳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淡淡说了一句:
“差不多得了容易遭报应。”
话音刚落手机上的灶王爷挂坠轻轻摇晃商场的顶上有几排大吊灯其中两人头顶中间的一个刚好松动崩开。
轰隆!巨大的吊灯贴着冉秋然她爸和周八蜡两人面皮掉下来正好重重的砸在了两人中间的地上。
哪怕再歪一毫米他和周八蜡都得被砸的稀烂这简直是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冉秋然她爸面若金纸瘫软在地吓得腿抽筋整个人都动不了地方。
旁边的冉秋然和燕儿姐也吓傻了脸色煞白可差点就出人命了。
周八蜡却是站在原地没事人一样扇了扇尘土仿佛刚才差掉被砸死的不是他跟冉秋然说道:
“走吧咱现在是回学校?还是跟商场要点精神损失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