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出来混在社会上纵情欢歌自以为认识几个大老然而最后下场大多出奇的一致不是被人砍了大动脉推进太平间就是吸粉吸死在臭水沟里。
女的则大都信错个能救自己出苦海的人最后发现不过是拽着死人骨头罢了。
大鸭哥看了眼吉仔和周可可男的欠债接下来就是要女的卖了但他今天没提这茬他不是老板只是个打手有话等大老说他今天就干他该干的。
啪嗒一把雪茄剪扔吉仔面前。
大鸭哥吃完了生煎拿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跟跪着的吉仔道:
“你借钱时自己讲的一天一截手指头。”
“大鸭哥!”吉仔哀嚎“你再宽容一天就一天我绝对能还上钱。”
吉仔说着见说服力度不够还拉过旁边的周可可:“你看这我女友她很会赚钱的明天绝对能还上钱。”
这话表面上好像没什么奇怪但混道上的听那潜台词恨不能恶心吐一晚上来钱那是什么买卖儿。
当然大鸭哥才不在意这帮社会底层的垃圾怎么样他就是收账点头道:“本金是宽容你一天没毛病今天收的是利息。”
大鸭哥一踢地上的雪茄剪:“拿起来。”
大鸭哥那意思很明显没说不让你还钱钱明天要照还这截手指头是今天的利息也要照付。
多欠一天就要多付一截剪完手指剪脚趾可以看看一个人能付多少截。
你要问不怕警察管吗?
这里是马来西亚不是大陆。
吉仔看看地上的雪茄剪一言不发。
转身就跑!
“好小子!利息涨到两截了!”
大鸭哥拍桌起身就要追结果腰上一紧发现被周可可死勒住腰阻碍他追。
那大鸭哥能管吗他这个身高这个个头伸手一推周可可就被扔出去好远摔倒在地脑袋磕在桌角上血当时就下来了。
大鸭哥看都不看一眼去追吉仔了。
杨记生煎里的食客们在爆发冲突时发出一阵惊叫四散逃离周可可脑袋流血倒在地上没人去管。
吉隆坡每天都有社团帮会干仗跑晚了挨枪子都没处说更别提帮人了顶多报个警。
然而周可可是黑户是偷渡客她不能让警察带走。
这股意识令脑子昏昏沉沉的周可可顶着满头血缓缓站了起来飞快逃离了现场。
最后坚持到泽叔的中古店才昏倒。
这一路过程中周可可并没注意到她的血流到了那半颗眼珠的挂坠上那半眼颗珠子悄悄的融合进了她体内。
……
大鸭哥追吉仔那边。
吉仔那个小豆芽菜身板怎么了可能跑的过职业打手大鸭哥没跑多远就被逮住了。
光天化日大街上吉仔人被按在地上他自己不体面大鸭哥就要帮他体面了雪茄剪套上了手指……
吸熘。
什么声音?大鸭哥扭头看见旁边面摊上别人都被吓跑了但就有个年轻女孩儿没跑澹定搁那嗦面还专门端着碗转过头来边看热闹边吃。
女孩眼角的09纹身之上‘纯真’的眼神看着大鸭哥搞吉仔见大鸭哥看她还说道:“别管我你继续我就一看乐子的。”
大鸭哥心说这什么人?但不碍他事手上雪茄剪一合啊!吉仔惨叫着手上飚血就已经丢了一截手指头。
09看着吉仔下饭嗦面觉着这人好像有点眼熟在哪看过来着……
09想了半天但就是想不起她刚才扔的那张照片算了不想费脑子。
吃完面扭头离开了。
……
夜中古店。
周可可转醒摸着头上的纱布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她摸黑从沙发上爬起来。
中古店里没开灯她看不清东西抬手就撞到了泽叔最喜欢的那支花瓶。
啪啦花瓶摔得粉碎。
灯被打开泽叔出现:“coco你醒了?”
周可可转醒摸了摸头上的纱布……
咦她感觉自己好像干过这事?
周可可摸黑起来莫名的既视感她好像从哪经历过这个场面接下来是打碎……
手已经早于意识触碰到了花瓶不过这次周可可提前反应过来接住了掉下来的花瓶花瓶没有摔碎。
灯被打开泽叔出现:“coco你醒了?”
周可可抱着花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扭头看向中古店的玻璃窗上外面是黑暗的夜色所以能反射出她的脸她的左眼眼球外一只泛光的小童孔正在坍缩。
……
次日白天周可可坐在中古店的柜台前替泽叔看店泽叔今天有事外出。
她头上的伤泽叔给找了个生死岐黄系的庙主帮忙已经痊愈了。
尽管如此泽叔还是想让她回家多休息一下但周可可表示没事坚持过来看店毕竟她确实没有不舒服了而且刚被偷了钱包现在经济紧张也需要接单提成。
再有就是吉仔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周可可很担心阿吉的状况那些追债的人